最具潜力佳作《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谢临珩虞听晚,也是实力作者“巫溪”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正上方的皇帝还没说话,谢临珩便沉沉抬眸看过来,冰冷的目光直直落在跪着的女子身上。五指攥紧,扳指应声而碎。声线冷肆冰寒,裹着沉怒。一字一顿,让人闻之颤栗。“你刚才说——”“心悦谁?”...
《短篇小说阅读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彩片段
一行人,由皇后为首,在寺人的引领下,一步步进行着祈福的流程。
而谢临珩派来的那些禁卫军,则是层层守在了大殿外面。
上完香,皇后转身,看着清月和宁舒,挥了挥手,神态疲倦道:
“稍作歇息,两个时辰之后再返回皇城,你们随意出去转转吧。”
闻言,谢清月下意识看了眼皇后。
随后余光瞅了眼虞听晚。
片刻后,虞听晚走出大殿。
看着外面进进出出的香客,正要下台阶,手臂突然被人从侧面拽住。
虞听晚当即侧首。
在看清楚时鸢面容的那一瞬间,浑身绷紧的防备霎时卸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楚时鸢悄悄递来一个眼神。
虞听晚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的随着人流,跟着她往里面大殿走去。
对于昙昭寺的内部构造,楚时鸢明显比虞听晚熟悉很多。
在来来往往香客的掩饰下,她带着虞听晚东拐西绕,走了很长一段,才勉强找到一个不在禁卫军视线中的羊肠小道。
两旁种满了七叶树,此处不似前面大殿,人流涌动。
只有树枝上间歇传来的鸟鸣声。
小道走到尽头,前方视野突然开阔起来,像是寺中的后园,中央是一棵年份已久的粗壮菩提树。
来到安全隐蔽的地方,楚时鸢停住脚步,弯腰喘着气,靠在菩提树上。
片刻后,她往来时的那条小路上看了眼,见没有禁卫军追来,才放下心。
随后转头看向虞听晚,话中带着点错愕和不解:
“听晚,你们来祈个福,怎么带那么多禁卫军?”
不知道的,还以为把整个皇宫都迁过来了。
虞听晚缓了缓呼吸,和她一样,靠在粗大的菩提树干上,“太子殿下安排的,估计是为了保护皇后安危。”
楚时鸢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对了,”虞听晚想起方才她熟门熟路带路的样子,疑惑问:“这里离皇城那么远,我们楚大小姐怎么对昙昭寺这么熟悉?”
楚时鸢颇为自豪地拍了拍胸脯:“自然是本小姐这几日天天来这里摸路况咯!”
她解释说:“自从知道你要来昙昭寺后,我就天天缠着我哥让他带我过来,虽然他每次都不情不愿的,一副我欠了他的憋屈表情。”
“但奈何他只有我这一个妹妹呀,不管情不情愿,只能风雨无阻地陪我来探路!”
虞听晚扬唇轻笑。
楚时鸢口中的哥哥,是楚家嫡子,才腹经伦,美名在外,对于楚时鸢这个妹妹,是无底线的溺爱。
瞧着当前的时辰,楚时鸢转身往寺庙大殿的方向瞅了两眼,她没回头,指尖摩挲着抓了抓虞听晚的衣袖,便准备去做下一件事:
“晚晚,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表哥应该差不多到了,我去带他过来。”
虞听晚点头,不忘嘱咐她:
“别着急,时间完全来得及。”
楚时鸢囫囵应下。
原路回了寺庙大殿。
虞听晚直起身,打量着这棵记载了无数岁月沧桑的巍峨古树。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抚上那些灰色的纹路和裂缝,感受着那些凹凸不平。
置身于这种完全不同于皇宫的空旷之处,在某一个瞬间,脑海深处,涌出一种冲动——
若是今天,她母妃也一同来了昙昭寺,不管外面有多少禁卫军,她一定会带着她母妃不计后果地搏一次,拼尽全力,逃离这一切。
清风拂动,带着树上的枝叶沙沙作响,轻快缠绵的鸟儿和着风声鸣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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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欢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自家主子。
虞听晚端起药,扫了眼外面漆黑的天,没喝。
想拖到谢临珩离开后,把这碗黑乎乎的东西处理了。
将她的动作收进眼底,谢临珩轻掀唇角,问她:
“烫?”
开口的同时,他伸手碰了下药碗外侧,试了试温度。
见状,虞听晚更为郁闷。
只能喝下,“不烫了。”
说着,她将那碗苦到极致的药汁一口气灌了下去。
喝完,虞听晚只觉得整个胃里都是苦的。
她下意识转身看岁欢,让她拿蜜饯。
岁欢正要过来,将蜜饯递给自家主子,还不等她递过去,却见一旁的太子殿下亲自捏了个蜜饯,送到了虞听晚唇边。
岁欢:“……?”
太子殿下在干什么?
不只岁欢愣住,虞听晚也愣了。
蜜饯贴着唇瓣,她慢动作偏头看向谢临珩。
谢临珩的眼神全在她唇上。
见她不张嘴,他将蜜饯往她柔软的唇瓣上轻抵了下。
淡声命令:“宁舒,张嘴。”
虞听晚垂眸间,长睫微不可察地颤了下。
她敛去神色,将蜜饯咬在了嘴里。
动作间,小心翼翼。
特意避开了他手指。
谢临珩收回手,见岁欢傻乎乎地杵在那里,他折了下眉,说:“出去。”
岁欢:“?”
墨九立刻过来,绅士有礼地对着岁欢做了个“请”的动作,“岁欢姑娘,请随我去外面。”
一秒后,岁欢将自己手中的蜜饯交给虞听晚,才跟着墨九去了殿外。
岁欢和墨九都离开后,殿内就剩下谢临珩和虞听晚两个人。
前几天两人相处倒也没觉得怎么样。
以往下棋时,偶尔墨九墨十出去办任务,偏殿也就剩她和谢临珩两个人,
只是今天……
虞听晚却觉得,特别不自在。
尤其刚才谢临珩亲手递过来的那个蜜饯,哪怕囫囵咬了几下就咽了下去,这会儿仍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谢临珩来阳淮殿的时间本来就晚,中间又是宣太医、又是熬药,各种折腾,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
虞听晚掩唇咳了声。
当着他的面,动作明显的往外看了好几眼夜色。
暗示他时辰不早了,他该回他的东宫了。
而谢临珩却不知道是真没看懂,还是装看不懂,压根不提回去的话。
骨节分明的手指,从棋罐中拿出一枚黑子,“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
“来,接着下棋。”
虞听晚:“……啊?”
谢临珩掀眸看她。
口吻玩味:“两天前不是宁舒亲口承诺的陪我下棋?”
“今日连一盘都没下完,这就想打发我了?”
虞听晚:“……”
她讪讪笑了声。
拿起白子,跟着落子。
“呵呵……怎么会……我只是担心耽误了皇兄的正事。”
谢临珩静静看她几眼。
对她的心思看破不说破。
“不耽误。”他说:“今日没什么事了,下完这盘棋,我就回去。”
闻言,虞听晚打起精神全心对付这盘棋。
为了早些结束,她甚至还有意无意地下错了好几个地方。
虞听晚一心想着快些完成今日的下棋之约,
却没发现,每次她故意下错一个地方,谢临珩就眸色深沉地看她一眼。
最后这盘棋在宁舒公主的‘努力’下,前前后后不到半刻钟,就以她输而结束。
落下最后一个棋子,她暗暗松了口气。
偏偏在抬头去看谢临珩时,脸上还恰到好处地带上了那么一点输后的失落。
“皇兄,我输了。”
谢临珩看着这盘被她下得乱七八糟的棋,再听着她这句口不对心的话,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唇角。
“皇妹棋艺水平起伏不定,看来以后,要多加练习了。”
虞听晚这会儿只想把这尊大佛送走,听着这句话,十分“谦虚”地连连点头。
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
瞥着她佯装出来的乖顺,谢临珩眸底深处闪过一丝漆暗。
他没说别的,如虞听晚所愿,起身离开。
见状,虞听晚一直压在胸膛中的半截浊气终于吐出。
她如释重负地跟着起身。
打算做做表面功夫,将谢临珩送到门外,就赶紧关门。
谁曾想,他刚走了一步,就冷不丁地停在了原地。
虞听晚的腿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迈出去,由于惯性,险些撞到他后背上。
她连忙往后撤了一点。
堪堪稳住身形。
谢临珩似是忘了交代什么事。
停顿半秒,转身。
看向虞听晚。
“皇妹。”
“嗯?”虞听晚抬头。
他往她的方向靠近了一步。
虞听晚本能地再次往后退。
仓促之间,她忘了她此刻已经贴近后面的紫檀木桌,
再次往后退时,早已没有后退的空间。
就在她身不由己地往后仰跌之时,手腕倏然被人一拽。
顷刻间,虞听晚被谢临珩拦腰搂进了怀里。
不知是为了扶稳她,还是因为别的,
他扣着她腰肢的力道很重。
重到虞听晚推着他手臂挣脱,都没能挣开。
“皇兄……”她声色仓惶。
谢临珩知道她什么意思。
他却不为所动。
依旧用着紧紧箍着她腰身的、异常亲密的姿势,紧密相贴地抱着她。
“刚才你躲什么?”他盯着她惊颤的眸。
虞听晚攥紧手。
指尖用力掐在掌心。
靠着这股疼痛,强行压住“怦怦”乱跳的心跳。
她避开他目光。
低头,檀唇轻阖。
身体的每一处,都没有放弃细微的挣扎。
“没、没躲……”她声音很低,试图辩解,“我只是,没站稳……”
“是吗?”
谢临珩不知道信没信。
但在她“解释”完后,他轻飘飘松开了手。
虞听晚不和他对视,在得到自由后,第一时间往右侧退了一大步。
将距离拉开。
谢临珩沉眸看着她的动作。
撂下一句:
“我刚才是想提醒你,别忘了按时喝药。”
虞听晚胡乱点头。
直到谢临珩离开阳淮殿,她才觉得殿中的气息终于不再那么绷滞。
那道修长的身影离去,岁欢和若锦第一时间快步进来。
见自家主子脸色异常苍白,岁欢担忧地上前:
“公主,您没事吧?”
虞听晚扶着桌案,稳了稳乱成一团的思绪,“没事。”
经过刚才那一变故,她恍然明白过来,今日乍然见到谢临珩就涌上来的那股不自在是怎么回事了。
——她和谢临珩走得太近了。
换句话说,现在她和谢临珩相处的模式,已经在无形中超越了皇兄皇妹的距离。
尤其最近这几天下来,相处中,有意无意发生的那几次亲密接触。
虽然每次都事出有因,但仔细想想,总有哪些地方很怪。
她和谢临珩,不该走这么近。
也不该,有这种不该存在的亲密接触。
他帮她见到了母妃,她按照他提的要求,陪他下几天棋作为回报,双方交易分明。
就该到下棋回报这一步终止。
不能再引伸出别的。
勾缠得太多,对双方都不见得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