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谢临珩虞听晚,故事精彩剧情为:【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正上方的皇帝还没说话,谢临珩便沉沉抬眸看过来,冰冷的目光直直落在跪着的女子身上。五指攥紧,扳指应声而碎。声线冷肆冰寒,裹着沉怒。一字一顿,让人闻之颤栗。“你刚才说——”“心悦谁?”...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虞听晚眼底划过一抹浅浅的暗光。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想离开皇宫的方法。
诚然,赐婚是最好的捷径。
先不说短时间之内她找不到一个适合成婚的人,就算找得到,没有人能比宋今砚更合适。
最重要的是,她和宋今砚本来就有婚约,在过去的情谊下,就算她提出让陛下重新赐婚,也不算多突兀。
楚时鸢双手托腮,想着如今的境况,幽幽说:
“其实,你们如果能亲自见一面,是最好的。”
“只是……”她微微皱眉,“我进宫能去找沈知樾,你出宫要找谁呀?”
她进宫不易,她家听晚想出宫更是难如登天。
“找陛下,还是找太子殿下?”楚时鸢自言自语:
“陛下的话,他本来就在病中,估计管不了这么多,若是太子殿下——”
楚时鸢眼珠转了转,有了主意。
她看向虞听晚,说:
“听晚,要不你找太子殿下吧。”
她猜测说:“太子殿下都能让你去霁芳宫见泠妃娘娘,可见让你出一次皇宫,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虞听晚没立刻应声。
好一会儿,她垂眸回:“不好说。”
说实话,她心里没底。
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她潜意识觉得,谢临珩不会答应。
他助她去见母妃,说到底,只是因为霁芳宫就在皇宫内。
让她去霁芳宫见一见母妃也影响不了什么。
她又不会遁地,总不能带着她母妃在层层侍卫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但若是没有正经名头就贸然出宫……
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就算谢临珩再怎么好说话,也未必会同意。
楚时鸢没想透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撇了撇嘴,嘟嘟囔囔的为好友打抱不平。
“又不是不回来了,就出去一天半天的,真搞不懂,为什么不同意。”
虞听晚淡然扯唇,嗓音平静:
“大概,就是怕不回来了。”
楚时鸢:“……”
殿内静了静。
楚时鸢绞尽脑汁想办法,一时间却没有头绪。
她长长叹了口气。
左手抵着额角,右手百无聊赖地转桌案上的精致茶盏。
“这事也急不得,要慢慢寻求时机。”
“就算成功见了面,你们两个要想顺利成婚,也不是件易事。”
虞听晚何尝不知。
楚时鸢腰背一弯。
叹息着趴在了桌上。
细白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桌面。
“先帝在时,虽赐下了婚约,但如今不被人承认,要想成婚,需当今陛下重新赐婚才行。”
说的难听点,若是当今圣上身体熬不过去,等太子殿下继承大统,这婚,便是要太子殿下来赐了。
—
虞听晚本以为,出宫这件事需要等机缘,三两个月之内都未必能有什么进展。
然而没想到,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很快就到了眼前。
冬日悄无声息过去。
春天渐渐来临。
天气开始暖和起来。
三月份寻常的一天,虞听晚正斜靠在窗下的矮榻上闭目养神,岁欢在外面打听到了最新的一手消息,兴冲冲地跑进了殿,对自家主子分享。
“公主!我打听到了一件事!”
虞听晚眼睫颤了两下。
一双沾染着水晕雾气的眼眸缓缓睁开。
若锦正拿着几枝盛开的桃花枝,打算插到瓶子里,给殿内增添些亮色。
见岁欢咋咋呼呼进来,她回过头轻喝:
“公主在小憩,你别咋咋呼呼的。”
岁欢立刻止了音。
虞听晚将身上的毯子掀开,坐直身体。
“不打紧,没睡着。”她看向岁欢,无奈轻笑:“说吧,你又搁哪听到什么小道消息了?”
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皇后派来的人抵达东宫时,谢临珩刚处理完朝中政务回来,身边还跟着闲来无事在宫里惬意转圈的沈知樾。
“太子殿下。”侍卫低头行礼,“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请您过去看看。”
谢临珩脚步停住。
目光落在前来传信的侍卫身上。
他第一句话便是:“传太医了吗?”
侍卫一噎,本能地圆了句:“传了。”
沈知樾慢吞吞将指尖的箫转了个圈,目光从侍卫身上掠过,看向谢临珩。
“去瞧瞧?”
都特意差人来喊了,能不去吗?
谢临珩脚步一拐,往外走。
沈知樾慢悠悠跟上,一道去了中宫。
一开始,沈知樾真的以为,皇后或许身体真的不适。
只是,当他来到中宫门口,恰好看到从阳淮殿的方向过来的虞听晚时,想法悄然转变。
他看见虞听晚时,谢临珩自然也看见了她。
走近后,虞听晚对着沈知樾点了点头,随后看向谢临珩,喊了声“皇兄”。
谢临珩透过中宫殿门,往里看了眼。
瞳仁中的眸色,卷起一丝不达眼底的晦暗。
“怎么忽然来这儿了?”他问。
虞听晚据实相告,“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让人喊我过来。”
沈知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脸上来了两分兴致。
身体不适不找太医,却把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喊了过来。
看来今日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沈知樾率先上前,对落在他后面的谢临珩和虞听晚说:
“都到门口了,走,进去看看。”
一众下人跪安声此起彼伏响起。
大殿中央,皇后坐于主位,面上没什么情绪波动。
而姚珠玉却有些忐忑。
时不时地往门口看去。
紧张之余,更多的,是少女娇涩、即将见到意中人的欣悦与羞涩。
皇后端着茶盏间,瞥见姚珠玉少女怀春的神色,什么都没说,只泰然自若地喝了口茶。
很快,谢临珩三人踏进大殿。
同一时刻,姚珠玉从软座上起身。
端端正正地对着谢临珩行了个礼。
“珠玉见过太子殿下。”
谢临珩视线在姚珠玉身上扫过。
转瞬落在后面的皇后身上。
这番场景,若是还猜不透其中内情,真就是傻子了。
姚珠玉这边还等着谢临珩的反应。
可他却对她置若罔闻,全当空气。
径直掠过她,走向了皇后那边。
眸子漆黑,幽沉。
“听说母后身体不适?可有让太医诊过?”
皇后话说得一丝不漏。
“已经诊过了,没什么大事。”
见谢临珩不理会姚珠玉,皇后主动将话题往姚珠玉身上引。
“在你们过来之前,珠玉给母后揉了会儿额角,现下已经好多了。”
谢临珩像是这才发现殿中还有这么一号人。
侧身在右侧的一个位置上坐下,意味不明地开口:
“是么,那有劳姚姑娘了。”
姚珠玉顺势化解方才的尴尬,善解人意道:“这是臣女应该做的。”
瞧着已经开演的这出大戏,沈知樾唇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
走去前面时,他不动声色地往虞听晚身边靠近了些,声音压低:
“宁舒,跟我一起坐在左侧吧。”
虞听晚又怎会看不出皇后的意思。
无声颔首,跟着沈知樾去了左侧的一排位置。
主位上的皇后,看着这一幕,目光缓缓落在姚珠玉身上。
对她示意谢临珩身边的位置。
“珠玉,都是一家人,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你太子哥哥身边坐下?”
姚珠玉轻咬了咬下唇,偷偷看了眼谢临珩。
男人谪仙之貌,松姿鹤骨,气质矜贵独绝,比之三年前,周身的清贵雅致更甚。
只是不知是性情如此,还是怎的,他这会儿眼睫压得很低,看起来兴致缺缺,有种自骨子里浸出的疏离和生人勿近的恹色。
姚珠玉暗暗揪了揪衣袖,压着呼吸走向了谢临珩旁边的位置。
大殿中,几人心思各异。
谢临珩冲淡不语,姚珠玉看似平静,实则忐忑。
虞听晚静静坐在一旁,没跟任何人说话,存在感降得很低。
在场唯一一个持着看热闹心理的,就是眼睛滴溜溜转得欢快的沈知樾了。
短暂沉吟,皇后第一个开口。
“母后今天身子不适,你们父皇也在病中,这宫中闷,便想找你们说说话。”
“碰巧今日珠玉进宫,难得聚在一起。”
说到这儿,她话音一转。
直白引出了今日的正题。
视线落在谢临珩身上,以长辈的身份,说:
“先前母后就在考虑这件事,如今社稷安定,太子身边是时候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珠玉出身世家,知书达礼,性情温顺,母后很喜欢。”
“临珩,你和珠玉相处一段时间,彼此熟悉熟悉,便可以册封太子妃了。”
沈知樾坐得松松懒懒,静静听着这一番话。
就在他沉思,皇后给太子物色太子妃,特意让宁舒过来是什么意图时,正上首的皇后,突然将话题引到了虞听晚身上。
“宁舒。”
外人面前,皇后对待虞听晚,一直都和和善善,维持着她温柔大度的好人设。
“你觉得呢?”
虞听晚看过来。
迎着她的目光,皇后调侃般示意并排而坐的谢临珩和姚珠玉。
“宁舒觉得,母后给你皇兄物色的太子妃如何?”
这句话一问出,将大殿上几个的视线都引了过来,
就连一直没说话的谢临珩,都看向了虞听晚。
她抬眸看过去,第一眼对上的,便是男人漆如深渊的眼眸。
谢临珩直直地看着她,好像对她口中的答案很感兴趣。
虞听晚红唇微压,很快,唇角挽起一个恰到好处、任谁都挑不出毛病的笑容。
她说:“皇后娘娘眼光独到。姚姑娘出身卓越,温婉贤淑,和皇兄郎才女貌,实为太子妃的最佳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