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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恳求:“你胃不好,以后能不能不这么喝酒了?”

江砚舟满眼嘲讽:“你管的着吗?别忘了,你就是个助理。”

三年前,2月14,程岁昭鼓起勇气想跟江砚舟表白,她在江砚舟家里准备了烛光晚餐,可那天江砚舟天亮了才回来。

看见程岁昭哭红的眼睛,江砚舟只觉得可笑。

“程岁昭,你看起来好像一个怨妇。”

一年前,程岁昭确诊严重的抑郁症,再不系统治疗会有生命危险,她给了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她把这些年的日记,写的情书,还有那些礼物,全都摆在了江砚舟面前。

她想,她哪怕只得到江砚舟一丝怜爱也能让她活下去。

可江砚舟却对她说:“你这种廉价的爱,我不要。”

程岁昭从不知道,原来她的爱会让江砚舟有这种感觉。

爱人,像被凌迟,一刀一刀慢慢的划。

与其互相折磨,担心自己什么时候坚持不下去会死,不如选择另外一条路。

嘀嘀嘀,蓝光熄灭,程岁昭睁开眼睛。

医生把江砚舟的照片给程岁昭看:“还认得吗?”

程岁昭思考了片刻:“他是,我老板?”

“那你还记得你跟他之间的事情吗?”医生又问。

“他要跟白若琳求婚了,他让我帮他准备。”

“没别的了?”

程岁昭摇头,医生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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