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穿越:我携天赋医术穿成知青
  • 短篇小说穿越:我携天赋医术穿成知青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泊雨
  • 更新:2024-05-11 19:13:00
  •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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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萧泽邦是古代言情《穿越:我携天赋医术穿成知青》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泊雨”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但是,谁说就不能来个中西医结合呢?以前的时候,她就对神秘的中医很感兴趣,对于中医里的那些药材配比、药理、药性很是好奇,也曾一度研究了很长时间。只是,现在结合原主的记忆想想,她学的那些还只是一些皮毛而已,中医的博大精深,根本就不是她那么两三年就能学精通的。现在她既然来到了这里,接收了这具身体,继承了她的所有记忆。那她该负的责任肯定是要负......

《短篇小说穿越:我携天赋医术穿成知青》精彩片段

精选一篇穿越:我携天赋医术穿成知青现代言情、穿越、年代、佚名现代言情、穿越、年代、小说《穿越:我携天赋医术穿成知青》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佚名,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泊雨,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穿越:我携天赋医术穿成知青目前已写225868字,小说最新章节第48章 收服阿猫三两只,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连载中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书友评论

男主角会失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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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左晓回到知青点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知青们也都吃过晚饭了。

院子里只有邵立武和顾熙睿还坐在那棵大槐树下侃大山,手里还都端着一个大茶缸子。

“左知青回来了?吃过了吗?”中国人的习惯,见面问你吃过了没,就是一种打招呼的方式。

“吃过了,你们先坐,我进屋去了。”她还要趁着现在还早,把屋子里的东西在整理一遍,不要明天再丢三落四的,可是没有时间和他们谝闲传。

再说了,这个顾熙睿,她还是远离的好。

这种男人就是个麻烦,靠近他一点儿都有可能招来祸事,也算是蓝颜祸水一枚了。

“哦!”左晓的速度是真快,两个大男人只来得及发出这么一声,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屋里,王钰馨应该是刚刚洗漱好,正坐在炕上,照着镜子往脸上抹雪花膏呢!

崔永香还站在地上,手里拿着块洗脸毛巾,不知在那里纠结着什么,看到她进来还吓了一跳。

“晓、晓晓你回来了?”她的脸上还有着明显的慌乱,结结巴巴地和左晓打招呼。

左晓无声地挑了挑眉梢,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直接去了炕头那里。

她的东西都是放在这里的,大部分的贵重物品都是放在炕柜里锁起来的,也就是一些平时会用到的东西,原主才会放在外面。

说来,原主也不是一无所知。

只是好像厌世了,对于生活中的一切都提不起精神,但是对于周围的一切还是有感觉的。

就是在没下乡之前,左父和左母说的那些话,她也是有记在脑子里的,只是就是不想说话,不想沟通,什么也不想做而已。

左晓一眼就看到自己的炕柜被人动过了,立马厉声问道:

“你们谁动我的东西了?”

原主的脾气很是龟毛,很讨厌别人动她的东西,以前的时候,只要别人动了她的东西,她就会把那样东西弄的稀巴烂,然后再把哪个人重视的东西也弄的稀巴烂才算完,那不要命的样子,真的是吓退了很多人,这才导致了,大家就算是看不惯她,但是也不敢惹她。

“你那些破烂东西我还看不上眼呢,别来这里恶心人了。”王钰馨立马就在那里接话,一脸的不屑。

也是,自从下乡来以后,她可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不小的包裹的,除了有些看不惯左晓、找了她几次麻烦没有得到便宜外,好像还真的没有乱动过她的东西。

左晓就把自己的视线移向了还站在地上不动的崔永香,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答复。

要知道,这个房间里可就住他们仨,自己没在屋里,而王钰馨一看就没动,那自己的东西是谁动的?

“我、我的东、东西找不到了,才在你那里翻找了一下,我真的没有拿你的东西。”崔永香前面的时候还有些紧张,说到最后的时候,已经很是理直气壮了。

她们俩的东西以前一直都是混用的,所以点心那些一般也都是放在左晓的柜子里的。

今天,左晓把粮食都拿走了,一粒米都没给她留下,她中午没吃饭,实在是饿得慌,气不过就想在她的柜子里找点儿糕点垫垫肚子的。

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把柜子上了锁,她气不过才挥乱了她炕柜上面的东西的。

左晓把自己的东西一一拿起检查,是都还好好的,就是放的横七竖八的,香皂盒子里的香皂也被倒了出来,里面的香皂水都流在了炕柜的盖子上面,难看死了。

“啪!”左晓挥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看看你给我把东西都弄成什么样了?你是猪吗?”真是个不长记性的玩意儿,欠抽!

“啊!左晓,你太过分了!”崔永香捂住自己被打肿了的脸颊,一脸的不敢置信。

左晓以前虽然也很暴力,但是那都是对物,还是第一次见她对人动手。

她妈的,真疼!

崔永香的眼睛这会儿都红了。

那尖利的声音传出去老远,引的还在外面侃大山的邵立武他们和隔壁住着的李翠竹她们也过来查看。

“怎么了?怎么又闹起来了?”李翠竹说着就进了她们屋,一脸疑惑地看着屋里的三人。

王钰馨无辜地耸耸肩、摊摊手,表示自己也很纳闷儿。

崔永香的眼泪这会儿看到有人进来了,是真的流了下来,一脸的委屈样。

左晓则是无所谓的态度,既不解释,也没搭理任何人,只是沉着一张脸,在那里拾掇着自己的东西。

“崔知青,你没事吧?”李翠竹看问不出来什么,只能又把注意力放在崔永香的身上。

“她打我!凭什么啊?”崔永香放下了捂住脸的手,恨恨地瞪着背对她的左晓。

“凭你犯贱啊!不服?不服你去告我啊!”这只是她收取的一点儿小小的利息,还有好果子在后面等着她呢,期待吧!

“你、、、、、、”崔永香气结。

打,她打不过;去告吧,也是她无理在先。

真的是气死她了!

这个泼妇!

“啪!”左晓一挥手打掉她正指着自己的手,淡淡地道:

“最好别再用你的手指着我,再有一次我扳折它。”

她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众人都不会把那当成了玩笑话,因为她的眼神太渗人了。

“左知青,消消气!有什么误会大家说清楚了就好,用不着动手动脚的啊!”李翠竹还真没想到,这个左晓气性会这么大,是一点儿脸面都不会给人留的那种。

“没有误会,她乱动我的东西,我给她一个教训而已。”说完她就又转身去整理自己的东西去了。

“这、、、、、、”李翠竹看了看还在那里默默流泪的崔永香,也是有些后悔自己进来管闲事了。

“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回去了。大家都是知青,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啊!”可别再动手了,像杀猪似得,难听死了。

李翠竹说完后,腿脚麻利地出了她们的屋子,进自己屋子去了。

顺路还对站在门口的几个男知青示意一下,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这里的热闹可不是那么好看的。

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传来。

左晓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转身出去洗漱了。

她今天忙了一天,说实话,是真的有些累了。

她顺便还把自己今天穿过的两套衣服都给洗好晾在了外面的绳子上。

等她晾衣服的时候,又想起,他们租的房子那里,好像是没有这个东西的,那她以后洗的衣服要往哪里晾?

看来,这个东西也是以后生活的必须品,要记牢得安排上才行。

等她忙活好躺在炕上的时候,才终于有机会想想自己今天一整天的经历。

说实话,真的很精彩,也很玄幻。

她以前就是做梦的时候,都没敢这么做过。

上一世的她是个医学天才,从小就学习优秀。

她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是当初交了罚款生下的。

在他们那里,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是很严重的,只要家里没有男娃的,只要经济条件可以的,都会偷着也要生个男孩子出来。

在没有弟弟的时候,她的日子过的还算是不错的,但是,自从父母生了弟弟后,他们的重心就都放在了弟弟身上。

她的话,应该说是可有可无吧?

会给她饭吃、衣穿、学上;但是,好东西肯定是要留给弟弟的,什么她都得让着弟弟。

别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这就是他们那里的习俗。

男孩子才是家里的顶梁柱!

她自从上了初中后就住宿了,自那以后就很少回家。

家里只负责给她交学费,其它的都得她自己想办法。

没办法,她很早就学会了勤工俭学,很小就认识到了钱的重要性。

一开始的时候,她努力学习,参加各种竞赛,真的就是奔着那些奖金去的。

后来她以省状元的名头进了京医大,学杂费全免。

后来她又以优异的成绩被保送出国深造,硕博连读,她只用了三年。

因为她的优秀,她差点儿没有回成国,还是她利用自己的所学,差点儿荼毒了整个城市,那些白种人才不得不放她离开。

回国后,她也一直受到国家的严密保护。

她所接触的病人,无一不是身份地位举足轻重的人物。

她所挣的钱,更是只能用数字来形容了。

那个时候,她已经把那些看淡了很多,再不会视金钱为唯一了。

可是,谁能告诉她,她只是就那么睡了觉,醒来就到了这里是怎么回事?

值得庆幸的是,原主也是从小和爷爷学医的,虽然是中医。

但是,谁说就不能来个中西医结合呢?

以前的时候,她就对神秘的中医很感兴趣,对于中医里的那些药材配比、药理、药性很是好奇,也曾一度研究了很长时间。

只是,现在结合原主的记忆想想,她学的那些还只是一些皮毛而已,中医的博大精深,根本就不是她那么两三年就能学精通的。

现在她既然来到了这里,接收了这具身体,继承了她的所有记忆。

那她该负的责任肯定是要负的,该尽的责任肯定也是要尽的。

上一世的她没有进部队,说实话,还是有些后悔的。

这一辈子,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当个普通的军医也未尝不可。

就是上一世挣下的那么多钱,应该是又好活了她那个平庸却好命的弟弟了吧?

有时候想想,你不信命还真不行。

就拿她来说吧,她能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谁又能说这不是命运的安排呢?

再拿她那个弟弟来说,从小就是在蜜罐里长大的,虽然一直都平平无奇的,但是也是顺顺遂遂、平平安安地,还不时会发一笔小财。

高考那年老家那边拆迁,他成了拆一代;娶媳妇那年,她奶奶藏了多少年的一个手镯,被不小心翻出来了,老人家都忘记有那么个东西了,可是它就是存在,后来还被卖了几千万,是被一个大富豪给收走了;刚刚儿子大了,能上学了,她这不就又走了吗?还留下了一笔不菲的遗产,最后还不是好活了那个好命的弟弟?

所以说,你可以羡慕任何事,就是不能羡慕命,那真的是羡慕不来的。

不过,她的经历虽然离奇了些,但是也算不错,人要学会知足不是?

她这附身的姑娘,年轻貌美,和她上一世的容貌有个七八分的相似。

还有一对爱她的父母,对她也算不错的哥哥和妹妹。

最重要的是,有一个聪明的脑袋瓜子,里面还装了很多有用的东西。

这个时代虽然什么都落后,但是就因为它落后,所以才什么都原汁原味啊!

像今天吃的那个猪头肉,就太香了,让人吃了还想吃。

还有那简单的白面饼子和疙瘩汤,那纯粹的面香味,反正是她过去三十来年都没有尝到过的。

再想想那个纯情的男人,高大帅气、有担当,职业也好,真的是很不错!

就这么胡七乱八地想着,左晓进入了梦乡,对于旁边瞪视了她很久的女人是一无所觉。

第二天很早,外面一有响动,左晓就醒了。

实在是村里的大喇叭太有辨识性了。

同屋的两个人还在睡觉,还把被子蒙到头顶,一看就是也听到外面的声响了。

左晓没有赖床,她昨晚休息的很好,今天又是她的重要日子。

这里又没有她的亲人,一切都只能是她亲力亲为。

起来好好死洗漱了一下,又翻找了一遍炕柜,见里面还有六个鸡蛋,她拿出去都放进锅里给煮了。

生鸡蛋放在柜子里,稍微以摇晃就得破碎,到时候鸡蛋液糊的到处都是,她会疯的,还是整熟了,既好拿,也好吃,方便的很。

昨天晚上洗的衣服也都干了,她收拾好都装进了箱子里,连着洗脸盆和洗漱用品,全部都装进巷子里,就是都用袋子给包装好了的。

洗脸盆和洗脚盆里的水渍她也都擦干净了,等等把刚刚泡的那茶缸子麦乳精给喝了,缸子也要装进箱子里。

看了下自己的装束,一条米白色的直筒裤、一件水红色的长袖衬衣、脚上是一双米白色的小皮鞋,这些是当初左母给她和妹妹准备的,自从来到这里后,她还没上过身呢!

这件水红色的衬衣布料还是左母好不容易托人从海市那边捎回来的,也是为了给妹妹做订婚的衣服。

因为布料有多的,左母当初就给她也做了一件。

现在这还真的用上了,她昨天可是在供销社看了,那里根本就没什么好看的成衣,就是布料也都是灰不拉几的,哪儿有这么鲜亮的?

所以,她手里的布票还是有很多的。

陆陆续续起来的知青们,看着这么靓丽的左晓,都是看直了眼。

他们昨天就知道左晓长的好看,可是今天这一身的打扮,真的是让他们又一次刷新了自己的认知。

没有最好看,只有更好看!

再配上她那高贵不可攀的气质,真的是绝绝子!

“左知青,你这也太好看了吧!”李翠竹感叹道。

她也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顾熙睿的眼神更是迷离了起来,他一直觉得,左晓应该是他的,可是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他的眼睛现在粘在左晓的脸上根本就移不开,一脸的迷恋。

小说《穿越:我携天赋医术穿成知青》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两个人打完电话后就直奔镇供销社而去,刚刚在路上的时候,左晓已经把要买的东西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你需要买什么吗?”别总想着自己买什么,也要想想这个男人需要什么吧?毕竟,这钱票可都是人家贡献的。

据记忆可知,现在是1970年,最混乱的那些年,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低调。

“我没什么需要的,你看着买。如果要单住的话,锅碗瓢盆之类的是不能少的,我这里的钱票你先拿着用。”萧泽邦说着,把裤子口袋里的钱包拿了出来,把里面的所有钱票都一股脑地递到左晓面前。

“这是其中一部分,等回去后,我把剩下的都给你。你小心一点儿,别被扒手给弄走。”钱倒是弄走也没事,但是票据暂时可就这么多了。

“好的。”左晓没有矫情地推拒,很是大方地把他手里的钱票都接了过去。

这个男人以后可是她的男人了,他的钱当然也是她的,她不花留给谁花?

她又不是个傻缺!

所以,两个人站在供销社门口就交接了这么大的一笔交易。两个人都没有畏首畏尾,也没有东张西望的,所以,至始至终都没有引起别人的特别关注。

别人就是好奇地多看他们两眼,也是因为他们俩实在是长的太养眼了。

美好的事物谁不爱呢?

“那咱们就先去买吃饭要用到的家伙什吧!”左晓说着就率先走在了前面带路。

虽然这是个陌生的城镇,原主也没来这个供销社两次。但是,以前原主在家里的时候可是百货大楼和供销社里的常客。

尤其是自从前几年奶奶去世后,她和爷爷的家里,一切事务都是她在打理。

所以,她对这些可是门儿清。

现在这会儿供销社里的人也不是很多,根本就没有人挤人的现象,大家也都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着将要买的物品。

柜台后面的售货员们则是该干什么还是在干什么,直到有人要什么东西了,他们才会不紧不慢地给拿出来,还会板着脸叮嘱一句:

“小心点儿,别弄坏了|别摸脏了!”

左晓看了一圈后,就直奔最后面的角落里去了。

那里摆放着各种农具和锅碗瓢盆。

左晓手里的票据足够,她就很是大气地买了一口大铁锅、一口小铁锅、两个砂锅、六个小碗、六个中号的碗、六个大号的搪瓷碗、六个瓷盘子、六个半大的瓷盆、六双筷子、六个大小不一的勺子、铲子、两把一看就很是锋利的菜刀、两个大的搪瓷盆等等,直到买无可买才罢手。

临走的时候,她还又拎了一把斧头和一把铁锹。这两个东西以后肯定是会用到的,居家过日子必不可少,她这会儿正好看到了,手里也有多余的工业券,就毫不犹豫地买了。

“这些东西就让先在这里放着,等咱们把所有的东西买完了再一起带走。”原主以前在城里买东西的时候都是这样干的,有时候一个人拿不动了,还会让这里的工作人员帮忙叫个拉货的送货上门,虽然说是会多给一些钱,但是胜在安全、快捷!

这里私下应该也是会有这种服务的吧?要不的话,等会儿她还要买一些粮食和蔬菜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加起来,就靠一辆自行车肯定是不行的。

“好!”随后,萧泽邦就给这里的工作人员说了一下,并附带了五毛钱的辛苦费,这才带着左晓继续去买其它的东西。

事实上,给根烟或者是两颗糖就能搞定的事,可是谁让他的口袋里这两样现在都没有呢?

水果糖、奶糖、桃酥、麻花、麦乳精、奶粉、烟、酒、、、、、、

吃的用的一大堆,只要是入了左晓眼的,而她手里又有票的,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手软的全部拿下,等最后一起结账的时候,整整装了两个大的编织袋。

那编织袋还是因为后来实在是那些东西没办法拿,人家售货员友情提醒她买的。

不过,还真是实用,也能装。

“你别动,我送过去和前面买的放一起,咱们再去买粮食和肉。”左晓很是彪悍地两手拎着两个装了差不多二百多斤的编织袋,虎虎生风地就去了卖锅碗瓢盆的地儿,独留萧泽邦在风中凌乱。

他这是将要娶怎样的一个巾帼女子啊!

这种女人真的是太适合当军嫂了,真的就是特为他量身打造的麽!

呵呵、、、、、、

萧泽邦在后面看着小女人那风风火火的身影,站在柜台前傻乐呵。

对于柜台后面众位售货员鄙夷的眼神和不屑的窃窃私语声视而不见。

“走吧!”左晓又像一阵风似得飘到了萧泽邦面前,拍了拍还在傻愣着的男人,一仰头颅,示意他向外走去。

粮站和副食品店并不在供销社里,他们要买那些东西还得去专门的地方去买。

不过,几家离的也不远就是了。

“我手里现在还有二百一十斤的粮票,还都是细粮票,肉票也有四十八斤。粮票我只准备留个十斤来镇上打牙祭的时候用,其它的都买了粮食放在家里吃。肉票的话只用最近会过期的十来斤,其它的都先留着,慢慢用。你看呢?”她刚刚买东西的时候都捋过了,其它的票据也被她霍霍的差不多了,但是都是能用得着的,现在不买以后也得买。

也就是糖票、点心票、布票、鞋票和自行车票、缝纫机票那些她还留了一些。

“好,你看着办。”他对这些都没什么概念。

以前的时候,单位一发下来这些票据,就都被战友们给换走了。

这次回来之所以会带这么多,也是因为领导让他回去解决个人问题,怕他能用得到,才特意多给他弄了一些。

还有就是战友们听说他要回去解决个人问题,主动还给他的一些。

“我本来是想买缝纫机和自行车的,但是又怕到时候随军不好带,所以就先没买。不过,这票上面也没有日期限制,不影响以后使用。”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试探了吧?

这个男人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让她随军的,她是个有什么事情就想弄清楚的性格,糊里糊涂的让她过日子,她会发疯的。

“随军应该还得一段时间,暂时家属院那里没有合适的院子空出来。你如果需要的话就买,等你能去随军的时候我会过来接你的,到时候或者邮寄、或者托运都不是问题,我有人脉。”萧泽邦直接给她了一颗定心丸。

他也很清楚,他们才刚刚认识,要想让彼此尽快地熟悉起来,那就得学会坦白。

“那等咱们买完粮食那些就过来再把自行车和缝纫机给买了,正好我刚刚好像看到都有货。”要知道,在这种小城镇上的供销社里,一般这种大件的东西供应都是很少的,甚至是没有。

这个供销社现在还有,也得得益于这个小镇的人生活水平都还很不错,经济条件也好,能消费得起这些东西。

这里可是原主父母和上面的那位大领导看在她爷爷的面子上,而为她精挑细选的好地方,一般人想来这里还得走后门呢!

“好!”萧泽邦当然没有意见了,现在他觉得这个小媳妇心里很有成算,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

只要大方向上不要出错,有他把控着,其它都属于小事,让她拿主意又何妨呢?

两个人先去的是副食品店,这里主要就是卖各种的肉类和干货。

这会儿好像还比较早,反正肉摊上还有很多肉没有卖出去。

左晓想了想手里的肉票,又想了想以后的生活,她麻利地让卖肉师傅给她拿了一整只猪上面的猪板油,又意思地买了三斤五花肉和一个猪头。

今天在国营饭店吃的那些猪头肉真的是很不错,现在看到地上盆里的那些猪头肉,她就不由地想买来自己也回家做来尝尝。

要知道,不管是上一世的自己,还是这一世的原主,做饭的手艺都很不错,她现在合二为一可是都继承了的。

至于地上柳条筐子里放着的鸡、鸭和靠墙的水缸里放着的鱼那些,她是没买的。

现在是阳历的七月,阴历马上也要进入六月了。人家常说的五黄六月,可不就是现在吗?天气可是热的很,这肉吃不完可是很容易坏掉的。

在这个缺吃少喝的年代,把肉给放坏了,她就造孽了。

给别人吃,一方面她舍不得,另一方面,也没有那个让她可以把肉让出去的人出现。

再说了,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就是完了要办酒席请客,按照这个年代里人们办酒席的习惯,能有个两桌就不错了。

一个猪头肉、一个排骨,再把油渣子也弄一个菜,算是不错的了。

让她做出头鸟肯定是不行的,家里人把她送到这里来,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她要学着低调,闷声发大财才是硬道理。

当然了,其它的干货,例如土豆粉、豆皮、海带、虾皮、木耳那些,她都买了不少。这些都是她比较喜欢的,也是以后会经常要吃的,必须多囤一些才能让心里安稳。

“手里有粮,心里不慌”说的可能就是她现在的心境吧?

等从副食品店出来的时候,又一个麻袋给装满了。

不过,这里面的干货居多,所以也就不是很重,都被萧泽邦强制性地拎在了他的左手上。

左晓看了下他空着手的右胳膊,也就没有强求,最主要的是,自行车就在外面,他也提不了多长时间。

所以,她也就脚步轻快地向粮店走去。

进入粮店后,这里的人更少。

现在不是买粮的高峰期,店里也就只有两个店员在那里侃大山。

看到他们进去,也只是意思地抬眼瞥了一下,又该干啥干啥去了。

“为人民服务!同志你好!这些大米和富强粉是怎么卖的?”左晓没有任何胆怯地大声询问道。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正站在大米袋子旁边的中年妇女,神情很是平静。

“你、、、、、、”这位妇女同志被她的突然出声给吓了一跳,张口就想骂人。

但是,又看到站在左晓后面那个站的板正、气势不凡的男人,她还是硬生生地咽下了到嘴的脏话,扭曲着脸,咬牙道:

“精品大米一斤一毛六和一斤粮票,糙米一斤一毛三,也要一斤粮票;富强粉一斤一毛五,黑面粉一斤一毛二,都要票。”

“那这边的玉米面和小米呢?”左晓又指了指放在柜子上面的小米和玉米面。

“小米一斤也要一毛五,玉米面是一毛钱,但是也都要票。”

随后,左晓又问了一下红豆、绿豆、黄豆那些的价格,直问的这个中年妇女快把持不住了才悠悠地道:

“请帮我称一百斤精品大米,五十斤富强粉,十斤小米,十斤玉米碴子,十斤高粱米,十斤玉米面,各种豆类一共拿个十斤。”反正就是紧着二百斤的粮票来的,总共才花了差不多三十块钱。

如果不用粮票的话,她还可以再多买一些囤着的,可惜了!

只是那些粗粮她买回去肯定是准备摆酒席的时候用的,好东西都是自己未来一段时间要吃的。

她的这个嗓子精细,粗粮根本就无法下咽。

自从下乡以后也是一直开小灶活着的。

但是,她知道,现在的人们,一般吃的都是粗粮,一个月能吃那么一两回细粮的人家,那都算是富户了。

她来到这里后,也曾经被崔永香拉着去吃过一次酒席,那还是村支书家孙子结婚。

那么重量级的人物给孙子办酒席,也才一桌六个菜,还只有两个荤菜,吃的主食也就是糙米饭和杂粮窝窝头。

她作为一个下乡的穷知青,还是轴住点儿的好,别随便出头,随着大流走肯定不会出错。

“我是不是忘记买油盐酱醋那些东西了?”等走出粮站门口的时候,左晓突然停下脚步问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此刻的她,一个肩膀上扛着一袋子一百斤的大米,另一个袋子里则是拎着另五十斤的面粉。

还有一些杂粮和豆类被萧泽邦强制性地塞进了他拎着的那个麻袋里,最上面的口子被他用根麻绳给系的紧紧,绝对不会露出来散掉。

“啊?好像是没买?”他还真的没看到她买那些东西。

油盐酱醋都是在供销社卖的,但是还在卖锅碗瓢盆的后面一些,因为那些东西的味道比较大,还都是装在缸里的,所以才会放在最后面的。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瓶装的酱酒和醋卖?”她也没想着让萧泽邦回答,只是就那样说着而已。

“咱们过去问问。”一般大城市里是有卖的,但是这种小城镇,他也不敢保证了。

两个人像搬家似得,大包小包地扛着进了供销社,看的站在柜台后面的售货员们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敢置信。

现在还有这么有钱的人吗?

这是买了多少东西啊?

这个女人还真是个败家娘们儿啊!

这个男人不会是个吃软饭的吧?前面可都是这个女人付钱的说。

、、、、、、

一个个的心里戏真的是老多了,但是大家都是每天迎来送往的,见过了大世面的人,很快就都恢复了平静。

也知道,这两个年轻人不是什么软柿子,就算心里有什么小九九也只敢想想,绝对不敢说出来哔哔。

只是眼睛却一直跟随着那两个人移动,想看看他们还会买什么东西。

等左晓睡下后,萧泽邦又不由地把视线移到了她被被子包裹的紧密的身躯,那凹凸有致的弧线还是那么的明显,让他看的喉头发紧,耳根泛红。

思索了片刻后,他又看了一下炕柜上的两支红色的蜡烛,狠了狠心,手脚麻利地把自己身下的褥子拉到了左晓的身边,趁着左晓发愣的功夫,一把掀起她的被角,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你、、、、、、”先前不是还躲她像个浑水猛兽似得吗?

“今天是我们俩的洞房花烛夜。”萧泽邦截住了她的话头,同时还伸手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还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心里一阵喟叹。

还好他反应的快,这么香软的媳妇,他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在这不是挺好的吗?他心里的那块空缺立马就被填满了。

“我、、、、、、”他不会是想现在就行使他丈夫的权利吧?

他们这可是才刚刚认识几天啊?

虽然她是想和他结婚,但是她绝对没有想这么快就和他合二为一啊!

“我知道,今天晚上我不会碰你。但是你得乖一点儿。”否则他也不敢太保证什么。

这温香软玉在怀,说不意动是假的,毕竟这可是他名正言顺的媳妇,有证的那种!

“你、、、、、、”左晓立马停下了她正在扭动的身躯,因为她竟然感受到了他的灼热与硬挺。

这也太离谱了吧?

男人真的就这么容易动情吗?

左晓不敢动了,那天晚上的经历可是还历历在目呢,那种恐怖的感受,她现在这具还没恢复过来的小身板肯定是扛不住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还是惜命点儿的好!

“真乖!啵!”萧泽邦看她真的不动了,心里不由地一软,身随心动,立马就低头在她那软嫩的脸颊上香了一个。

嗯,香香软软的,触感真不错!

还想再亲一下怎么办?

他把视线移到了左晓那湿漉漉的猫眼上,再向下滑去,顺着挺翘小巧的鼻梁,落在了她那殷红水润的唇瓣,眼神微眯,喉结滚动。

视线又扫过她那像是害怕,又像是害羞,像扇子般的眼睑毛,身躯就向下移动了一点儿,让自己的视线和她的对视,彼此的距离连呼出的气息都清晰可触。

他的嘴唇不自觉地轻抿了一下,最后还是不想委屈自己,跟随自己的心意,轻轻地含住了她那微张的粉嫩唇瓣。

嗯,这个感觉真的是棒极了!

随着两人的亲密接触,他浑身就有一股电流窜过,酥麻的不像样。

这就是有媳妇的感觉吗?

真的是比那天的深入交流都让他沉迷,陶醉!

“晓晓!”从最开始的浅尝轻舔,到后面的深入痴缠,也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

萧泽邦不由地呢喃着左晓的名字,双手更是不受控制地抚摸着她那娇软的身躯,最后还不甘寂寞地顺着下面的衣摆钻进了衣服里面。

那丝滑的触感,怀里娇人嘴里溢出的娇吟,无不在挑战着他的极限。

这他M的,真的是太舒爽了有没有?

他还想要更多怎么办?

看着也沉醉其中的人儿,脸颊绯红,眼睑轻颤,嘴唇微张、、、、、、

真的是个诱人的小妖精!

他没有委屈自己,而是顺从本能,从她那光洁无暇的额头,一路向下,不放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地舔舐轻啄着,直到攀上她胸前的那两座高峰,他才像找到了乐趣所在,玩儿的是乐不思蜀。

“萧、萧泽邦!不可以!”真的是太羞耻了!

虽然她睡觉前有清洗过,可是那个地方他也要亲,就真的是太羞耻了有没有?

他们明明才见面没两天好不好,怎么可以发展的这么快呢?她还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呢!

这个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狗男人!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她竟然还乐在其中,享受的不行!

快来道雷劈了她吧,她实在是太不争气,太没有骨气了!

左晓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双手虽然想紧紧地扒拉开萧泽邦那作乱的头颅,但是有些酸软无力,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欲拒还迎似得。

反正萧泽邦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

所以,他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动作的更起劲了。

到了最后,左晓真的是有心无力了!

只能摆烂!

两个人这次是水到渠成地结合在了一起,而且还不止一次,直到左晓都听到了村里大公鸡的鸣叫声,萧泽邦才放过了她,让她好好地进去梦乡。

临睡着的时候,她心里还想着,这男人的话真的是不能信的。

不过,这次的感受和记忆里的一点儿也不一样,她也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欢愉,并且还乐在其中。

只是,她的体力真的是不能和当兵的大块头比的,就是有功夫在身也不行。

没看最后,她都哭着求饶了,这个臭男人才勉为其难地放过她吗?

萧泽邦看着累到睡过去的女人,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他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土崩瓦解了?

他对她就像上瘾了似得,怎么都要不够。

就像这会儿,她都累的睡着了,他家兄弟竟然还在那里昂首挺胸地站着呢!

真的是、、、、、、

他都有些唾弃自己了。

不行,他得尽快想办法让媳妇随军才行。

这以前没有女人的时候,他是一点儿都没觉得女人有什么好的。

可是这一旦开了荤,他真的是不想戒掉,实在是那种感觉太爽了有没有?

他轻轻地把怀里女人垂落在脸颊上的发丝別在她的耳后,又亲了亲她还泛着红晕的脸颊,这才钻出被子,套上大裤衩,连个上衣也没穿,就进灶房去了。

打了一盆热水,把毛巾浸洗了一下拧干,手脚轻柔地给炕上睡着的小女人擦洗了一番,这才又把盆给端了出去,随便地清洗了一下自己。

等他再次钻入被窝的时候,外面已经麻麻亮了。

萧泽邦是被外面的敲门声给弄醒的,他看了一下还在自己的怀里睡的安稳的媳妇,又听了听外面的声响,只能是无奈地轻轻起床,手上的速度更是放到了最快,他怕外面的人把他媳妇给吵醒了。

他媳妇可是刚睡着没一会儿呢!

等他打开院门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竟然停了一辆军用吉普车。

他家的院门口还站着一个穿着军装,和他的年纪不相上下的军人。

彼此之间敬了个军礼,这才听那个军人道:

“首长好!我是应上面的要求来配合你工作的连长沈刚,我们的同志还有七个在镇上待命。请指示!”声音铿锵有力,眼神坚毅,面无表情是标配。

“稍等!”

萧泽邦留下这么两个字就反身回了院子,还顺手关上了院门,并没有要邀请他进去的意思。

他走进屋里,看着还在炕上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小女人,眼里溢满了温柔,手指轻轻地抚过她那嫩白的脸颊。

“唔、、、、、、”左晓一把打开在她脸上捣乱的大手,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着她那小猪样,萧泽邦的脸上也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只是他自己却一点儿都不自觉。

看了片刻后,他又把被角给炕上的人儿掩严实了一些,这才手脚轻巧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钢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行字,用钢笔压着,又看了一眼媳妇,转身头也没回地向外走去。

等左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因为没人叫的缘故,她是睡的自然醒的。

醒来以后,她还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这是穿越了,这个地方是她暂时的新家,她昨天还结婚了。

那她家男人呢?

她从炕上坐了起来,抬眸向外望去,因为糊的是麻纸的缘故,她是什么都没看到。

又仔细地聆听了一下外面的声响,还是什么也没有。

没招儿,她只能拖着还有些疲累酸软的身躯,穿上衣服,再把被褥叠好放在炕柜上,这才下炕向外走去。

整个院子里里外外找了个遍,竟然找不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厨房里也没有动过烟火的痕迹,而院门竟然还是从里面反锁的。

那就说明,那个男人应该是翻墙出去的。

按照被窝里的温度来看,走了都有好长时间了。

一无所获的左晓只能又悻悻然地走回了屋里,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

吃饭皇帝大,什么都没有吃饭重要,还是敬了自己的五脏庙再说吧!

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都已经快十二点了。

她拿出家里仅剩的一个鸡蛋,又捡了两棵小青菜,拿了一把挂满出来,准备简单地做顿面吃。

因为有原主的记忆,对于土灶上的一应事务她都非常清楚。

虽然刚刚生火的时候还是稍微有一些生疏,但是很快她就上手了,还能一边添火一边做饭。

半个小时不到,她就给自己做了一大海碗的鸡蛋柿子面。

喝了一口汤,嗯,喷香!

这里的食物还真的不是盖的,这最简单的挂面,都比上一世的手擀面吃着带劲儿,有面粉的那种清香。

西红柿和小青菜就更不要说了,那清甜的口感,反正她以前肯定是没有吃到过的。

吃过饭,把碗洗了,她又走进里屋。

看着昨天晚上她和那个男人睡觉的地方,不由地就是一阵脸颊发热。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了头,视线移向了别处。

嘿!这是什么?

她的原主的日记本怎么会在这个炕柜上?她刚刚叠被子的时候,也不知道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竟然连这么大的一个本子都能视而不见,也是没谁了。

她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一边连忙地拿过笔记本,还差点儿让上面的钢笔掉到地上,连忙用手接住。

把视线放在了本子上,那是一行刚劲有力的字体,虽然是龙飞凤舞的,但是却很有型,一看就是练过的。

“晓晓,我去出任务了,你乖乖地在家里等我来接你,不要出去干农活,那不是你能干的,我会和大队长说好的。”

最下面还有名和日期,就像教科书似得,非常地板正。

看着他写的字,左晓的脸上就不由地浮现出了带有一些甜蜜的笑容。

这种窝心的感觉,是她从没体验过的,感觉还真不错。

她把那行字看了又看,还不时地用手上去抚摸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反应过来,她这是魔怔了吧?

她不会有恋爱脑的潜质吧?

哎呀,妈呀!

可千万别啊!

她可是个理智、聪慧的大美女,她才不要变成脑残呢!

她有些嫌弃地把笔记本合上,钢笔也顺手别在上面,掀开炕柜就丢了进去,眼不见为净!

出了里屋后,她就去院子里四处查看,看还有哪里需要她再完善一下。

一圈逛下来,看着都还不错,就是这么大的院子,实在是太空旷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回来,要不她就去大队长家问问看有没有什么菜籽,种一点儿长的快的绿叶菜,以后她一个人吃着也方便?

说干就干,左晓进屋拿上钥匙和锁头,把屋门锁上,出了院门后,又把院门也锁起来,这才溜溜达达地向大队长家走去。

她到大队长家的时候,上工的人还没走,但是也要起身的,一个个地都在院子里,要么是拷打着自己的鞋子,要么就像大队长似得在抽旱烟。

“左知青来了?快进来!”大队长家的大儿媳妇柳向东的妻子曹氏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她家院门口的左晓,立马热情地招呼着。

今天早上那个姓萧的同志来他们家可是说了,会尽快让左知青去随军的,还给家里带了一罐奶粉和一罐麦乳精过来。

那些可都是好东西,有钱都买不到的。像他们公社里就没有卖的,上次她和她家那口子去县里的时候也没有见到。

那么金贵的东西,人家竟然可以一次性就拿来两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像这种人,他们可千万不能得罪了。

“小左有事吗?”柳大队长吸了一口旱烟,微眯着眼睛看左晓。

“叔,我想问问婶子,看你们家有没有什么菜种子?我想在院子里种点菜,吃的时候也方便不是。”像这种菜种子,会过日子的人家,女主人都会留很多的,一般都有剩余。

左晓顺手从裤兜里掏出几颗水果糖,给院子里的两个孩子一人两颗。

两个孩子一看就被教育的很好,虽然一个个都很想吃,但是却没有一个伸手拿的,反而还把自己的小手背在了身后,一脸胆怯地望着院子里的家长。

“拿着吧,谢谢你们左姨。”大队长发话了,两个孩子立马就伸手接过了左晓手里的糖果,随后一溜烟儿地就躲进屋里去了。

“小左来了?你要菜种子,找婶子就对了,过来婶子给你拿,婶子家的菜种子最齐全了。”她家后院种的菜可是在村里都是数一数二的,种类也多。

“婶子!”左晓笑眯眯地向柳家婶子走去,路过曹氏的时候还礼貌地对她颔首打招呼。

“您就给我拿一些出菜快的绿叶菜就行,也不知道萧泽邦什么时候就回来接我去随军了。”如果是那些周期比较长的,她可能都看不到它结果,或者是根本就等不到她吃进嘴里的那天,她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吗?

“知道,知道!今天早上小萧那后生也来我家给你叔说过了,说让你暂时不用上工,你吃用的粮食可以到时候和队里买,也可以去镇上的粮站买,他会给你寄钱回来的。”那小伙子一看就是个有责任的好小伙子,当兵的都被国家教育的很好,她家二儿子也是,非常地有担当。

看那小伙子的神情,可是对这个小丫头满意的很呢!

柳家婶子回身望了一眼走在她身边的小丫头,也是不无感叹:还真是个惹人疼爱的娇娇啊!

这妙曼的身姿,一举一动的风情,那白皙俏丽的脸蛋,眉眼含笑的样子,哪儿哪儿都不是这村里的小姑娘们可以比拟的。

就是那城里人,也很少有这么出色的吧?

她可是也没少见城里的娃,女娃子也见了不老少,可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出挑的。

“嗯,我暂时就先不上工了,主要是我对农活也是一窍不通的,就不去捣乱了。”有那个闲工夫,她还不如多上山两次采些药材,回来多制一些药丸,以备不时之需呢!

新书开垦,纯属虚构,一切不合理的地方,大家都可以当作常规来看待!

本书纯属架空、架空、架空!主旨看的一个开心!爱你们哟!

左晓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疼痛异常,就像被大卡车碾压过一样,四分五裂地那种疼。

“嘶!”她无意识地抽着气,慢慢地睁开她那干涩的双眼。

入目的是凹凸不平的石壁。

视线四移,她被石壁笼罩。

她这是在哪里?

手无意识地用自己的双手在身下摸索了一下。

咦?

杂草?

就是淡定如她,这会儿也躺不住了。

她吃力地挪动着自己疼痛酸软的身躯,坐了起来,一边还竖起耳朵仔细地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呼、、、、、、呼、、、、、、”

向声源处望去,入目的是一张刀刻般的俊脸,就是此刻正满脸通红,呼吸粗重,一看就不正常。

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的,只是遮盖住了一些重要部位,一看就是被人欺凌过了。

难道是她?

这可能吗?

她下意识地低头查看自己的装束。

呃、、、、、、

这是些什么鬼?

谁给她换了一身这么土鳖的衣服?

一件蓝底白花的衬衣,搭配一条黑色土布裤子。

衬衣上面的纽扣都是开着的,仔细看了一下,上面有两颗扣子不知道哪里去了,里面白色的小背心露了出来,看那波涛汹涌的,还很有料。

裤子只是简单地耷拉在腰际,一看就是随意拉扯上去的,连裤腰带都没系上。

身上的痕迹和感触,都在很明确地告诉她,她保护了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是彻底地离她而去了。

就是不知道,是她强了这个人,还是他强迫了她?

“噢!”脑袋瞬间像是被千万只蚂蚁钻进去了似得,要炸裂一般。

左晓抱住自己的脑袋低吟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左晓才彻底地平静了下来,同时也有些傻眼了。

她这是穿越了?重生了?赶潮流了?

她就说,她好好地在自己的大床上睡觉,怎么会一醒来就到了这么个鬼地方。

通过记忆,左晓知道,她寄身的这个躯体也叫左晓,来自京市,今年十八岁,刚刚下乡还没两个月,就遭人暗算中了春药。

她不想如了那些小人的意,在觉察到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儿的那一刻,就立刻警惕了起来,躲避开众人的视线,偷偷地向她以前上山时发现的这个山洞逃来。

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倒霉,在山洞口遇到了这个同样中药还负伤了的男人。

两人确认过眼神——都迷糊了!

随后,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事情就都发生了。

现在也理不清当时是谁先动手的,反正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左晓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让自己慌乱的心绪平复下来。

随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唉!

没办法,衬衣只能敞开着穿了。

至于裤子,她四处搜寻,终于在洞口看到了自己的裤腰带——一条编织的很有特色的布腰带,据记忆,这条腰带还是原主的妈妈在她要下乡的时候给她重新做的。

她拖拉着自己酸痛的身躯,拿过腰带系上。

转身纠结地望着那个到现在都没有醒来的男人,应该是深度昏迷了吧?

过不去良心上的那道坎儿,她还是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向他靠近。

蹲在他的身前,把手放在他的额上,果然是发烧了,而且温度还不是一般的高,如果再不采取一定的措施的话,这个人非常有可能挂了,或者是傻了。

她在他身上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这个人应该是受伤了。

纠结了一下后,左晓还是手脚利索地把这个人给剥光了。

果然,在他的右胸肩膀处看到了枪伤。

左晓用自己的手压了压,子弹还在里面。

这会儿的她就不得不佩服昏迷的这个人了,在受了这么重的伤的情况下,还能够和原主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他不昏迷谁昏迷?

左晓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裤脚和衣襟。

吆喝!原主竟然和她有一样的癖好——在裤脚上藏手术刀,在衣襟里藏针灸针。

有这两样东西在手,她的心就放下了大半,这个人是暂时死不了了。

再怎么说,他昨天也算是救了她一命。

原主以为人家给她下的就是一般的春药,可她现在却很清楚,原主当时虽然可以坚持着在山上找一些草药解毒。

但是,那个毒性太厉害了,根本就没有阴阳调和来的彻底、安全。

而且一个不注意,还非常有可能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后遗症。

就她昨天的那个状况,非常地有可能。

她又仔细地把这个男人的下半身给检查了一遍,确定再没有其它的伤,这才又帮他把裤子给穿上。

看着那无意识地又昂起了头颅的东西,左晓真的是无语极了。

这个男人的欲望也太吓人了吧?就这么一下,他就又想战斗了?难道一个晚上下来他就不累的吗?

男人,真的是让人无法理解!

她撇开眼,迅速地给他把裤子给穿好,还把皮带也给系上。

边系腰带心里还边想着,这个男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衣服的料子,这条一般人根本买不起的腰带,还有那不远处的运动鞋,可都不是一般人所能拥有的。

看来她还不算太亏!

身份、颜值都和她还蛮搭的,呵呵、、、、、、

她边在心里YY,边把旁边的干草都给这个男人铺在身下,让他躺的能够舒服一点儿。

也幸亏她以前经常锻炼,原主的这具身体,也经过爷爷从小的药浴调理和监督锻炼,不管是耐性、韧性、还是力气,都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要不这么大、这么壮实的一个男人,她还真的会麻爪。

把男人暂时打理好后,她强撑起自己疲惫的身体,向洞外走去。

她得去山里采一些消炎的、退烧的和具有一定麻醉作用的草药,要不的话,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

她现在很庆幸,上一世她是学医的,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医学天才,就是中医方面涉猎比较少。

不过,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却是和她那个所谓的神医爷爷学了十几年的中医,和她一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现在这么两相一结合,她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赚翻了。

来到东北的这个村子快两个月了,原主和村民们不熟,就是和知青点儿的众人也只是混了个脸熟,很大一部分人连话都没跟说过。

可见这个姑娘是活的有多么的自我了。

她最喜欢去的地方,应该就是这座大山了吧!

因为她觉得,在山里,她还能够感觉到爷爷还陪在她的身边,她还不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独处于这个世上。

是的,原主的爷爷在几个月前去世了,是被他的学生逼死的。

原主从小可以说是爷爷和奶奶给养大的,就是后来上学了,也是在爷爷家住的多,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偶尔回父母那边去一次。

在药材里泡大的她,对于各种药材可以说非常的敏感,天赋也是杠杠的,一学就会,一拨就通,是个少有的医学天才,只是遇时不逢,埋没了。

爷爷就经常会望着她叹气、摇头,随后又绞尽脑汁地教她各种医理,更是会带着她进入深山试炼,拿各种动物做实验更是不少。

爷爷临走的前一天,就把她叫到了身前,非常严肃地给她交代了很多事情。

最重要的一点儿就是,不能让人知道,她学到了他所有的本事,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让她低调行事。

随后,就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强制性地送回了父母的身边,并严令禁止她再回他那边去。

没过几天,爷爷就和父亲、两个叔叔都断绝了父子关系。

再然后,他服毒自尽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原主就昏死了过去。

等她醒来后,爷爷已经下葬了,他曾经住过的那栋房子,也被人打砸的不成样子。

从那以后,原主就活的像个行尸走肉似得。

她摒弃了外界的一切,对于父母兄妹的关心置若罔闻,对于街坊邻居的议论更是不予理会。

她每天的事情就是去爷爷的坟头坐着,没人去找的话,可能天黑了她都不会动一下。

洗漱吃饭也要人一直照顾,否则的话,她可能早就饿死了。

父母看她这个样子照实不行,她又长的太出挑了,以前和左老爷子熟悉的人都对她印象深刻。

有那些心术不正的人就开始打她的主意了,父母实在是有心无力,没办法护她周全。

最后一家人商量后,决定送她下乡躲一段时间。

通过关系,他们把原主送到了离他们家最远的这个小山村里。

这里的大队长的儿子的首长的命,是左老爷子救的。

那个老首长和左老爷子的关系很铁,对左晓也是熟悉的很,一直也是把她当亲孙女看待的。

听说了丫头的情况后,就想办法把她给送到了这里。

这里虽然是个小山村,但是这里依山傍水的,村里人的生活过的都很不错。有很大一部分人家住的都是青砖大瓦房。

这里的大队长也是个退伍军人,非常正直,通过大队长的儿子,大队长答应首长,他会好好照拂左晓的。

原主自从来了这里后,经常就泡在山上,很少上工。

不管是村民还是知青点儿的众人,意见当然很大。

但是,因为有大队长在那里顶着,倒是一直都相安无事地过了快两个月。

现在,21世纪的左晓接收了这具身体,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丫头是走进了死胡同,因为爷爷的去世,让她封闭了自我。

现在她既然来到了这里,生活肯定是不能再那样过了。

左晓活动了一会儿筋骨后,觉得舒服多了。

除了双腿间还是有些不适外,也就是后背的疼痛了。

她想,后背之所以会火辣辣地疼,肯定是因为昨晚的时候,两个小菜鸟不知节制地折腾,山洞里又没有什么好一点儿的垫被啥的,所以就把后背给蹭破皮了吧?

啧!

真的是不能想!

她边摇着头,边四处寻找着等会儿能用得上的草药。

啥挖耳草、野坝子、穿心莲等都弄了一些,看到不远处竟然还有一丛川乌,这可是个好东西,能适当地减轻病人的一些痛苦,用的适当的话,可以当曼陀罗用的。

那个男人的命还真不错!

左晓看了看天,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钟了。

她昨天晚上一晚上没回去,也不知道村里和知青点的人有没有找她?

大队长现在知道她失踪了没有?

她的速度得快一点儿了!

她现在这个样子,说实话,就她一个人的话,回去肯定会惹人非议的。

这乱糟糟的头发和服饰,就连锁骨处都有不少的印子,那脖颈上还能幸免吗?

她是真的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这一看就是遭遇了不幸!

为了以后平静的生活着想,她还是得先把那个男人弄醒才行。

总要搞清楚他到底是人是鬼才好考虑下一步的动作。

再有就是,到底是谁算计了原主?

他|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有一个敌人一直暗戳戳地躲在阴影里,随时准备要她的命,她怎能安睡?

她可和原主不一样,从来就不是个被动挨打的人。

她一直奉行的就是主动出击,把一切不安因素都扼杀在摇篮里。

左晓把自己采到的草药兜在衣襟里,带回山洞的时候,那个男人还安静地躺在地上,连个位置都没移过。

看来还是处于深度昏迷中。

她现在身边什么容器都没有,也没办法给他清洗伤口,只能捡了一些草药,拧出一些汁水在伤口上擦洗。

期间可能是她的动作有些粗鲁了,这个男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有反应就好!

等把伤口周围消好毒后,左晓才从裤脚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又从衣襟里拿出一个针灸袋子,打开后,里面一排整整齐齐的八十一根金针排列在那里,很是壮观。

她同样细致地用草药给它们一一消了毒,放在旁边备用。

前面她已经把可以起到一定镇痛作用的药汁给他喂下了,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只能看造化了。

她把他上身的衬衣给脱了,再让他用胳膊向上地侧躺着。

拿起旁边的金针,手指翻飞,让他等会儿就算非常痛苦也动弹不了分毫。

再用剩余的金针把枪伤周围的穴道给缝住,防止等会儿她动刀的时候血流不止。

这才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术刀,像作秀似得在伤口上划了个不大的十字口子,很是轻巧地就用手术刀把里面的子弹给挑了出来丢到一边。

又拿过早就备在一旁的止血草药和促进伤口愈合的草药,先把汁水拧出来滴在伤口上,再把草药都覆盖在上面。

拿过手术刀,把他身上的白色背心下摆划拉了一条下来,包扎住伤口。

完美,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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