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文本阅读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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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现代都市
  • 作者:巫溪
  • 更新:2024-05-05 19:25:00
  • 最新章节: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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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作者“巫溪”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谢临珩虞听晚,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正上方的皇帝还没说话,谢临珩便沉沉抬眸看过来,冰冷的目光直直落在跪着的女子身上。五指攥紧,扳指应声而碎。声线冷肆冰寒,裹着沉怒。一字一顿,让人闻之颤栗。“你刚才说——”“心悦谁?”...

《完整文本阅读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彩片段


换了以前,在去昙昭寺之前,他要是问她这句话,她不会有任何犹豫,一定会立刻答应。

可现在,她不敢答应了。

虞听晚弯了下唇,扯出很浅的一点点弧度。

“我知道母妃一切安好就行了,何况父皇不乐意我经常去霁芳宫。”

听着这个理由,谢临珩静静看了她两秒,没再说别的。

殿外。

岁欢和若锦看着挡在门口的墨九和墨十,只能干站在原地心急如焚,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外面的天色已经像是泼墨般浓黑。

天上零星的星子挂在空中,光线暗淡,就像岁欢和若锦此时逐渐焦急沉重的心情。

不知过去多久,岁欢耐心耗尽。

她拉了拉若锦的衣袖,凑到她身旁,声音压低。

“若锦姑姑,这马上就亥时了,太子殿下怎么还不回去?”

若锦回头看了眼仍旧毫无动静的殿门。

神色同样沉重。

过了会儿,她对岁欢说:

“去准备茶水,我给主子们送进去。”

岁欢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刻去准备。

不多时,若锦端着热茶进来。

虞听晚指间捏着棋子,偏头看了看外面的夜色。

时间实在太晚,她已经多次在落子的时候故意下错地方,希望尽快结束这盘棋,把对面这尊大佛送走。

可让人气愤的是,今天不管她往哪里落棋,都输不了。

谢临珩就像能提前洞悉她的想法一样。

不管她走哪一步,他都能不慌不忙地跟下一步。

将胜负已见分晓的棋局,再次拉到双方胜负不分、互相僵持牵制的局面。

这么几次下来,搞得虞听晚下棋的心态都有些崩。

终于,又一次落下一个棋子后,她忍不住对谢临珩说:

“皇兄,天色不早了。”

谢临珩却好像听不懂她的意思。

连头都没抬,目光全在棋盘上。

只淡“嗯”了声。

见此,虞听晚只能将话说的再直白一些:

“——我想睡了。”

这四个字一出。

谢临珩终于掀眸看她。

“困了?”

虞听晚点头。

他勾了下唇。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可棋还没下完,怎么办?”

虞听晚张了张唇,和他对视一瞬。

磕磕绊绊给出五个字:“……以后再继续?”

“好啊。”他将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罐。

下一句话无缝衔接地传进了虞听晚耳中:

“那就明晚吧。”

虞听晚:“……啊?”

谢临珩唇角噙笑:“不是宁舒自己说的吗?以后再继续。”

他拢了拢衣袖,语气轻飘飘的。

“明天晚上,同一个时间,我在东宫等你。”

说完最后一个字,他起身。

抬步之前,余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了她藏香囊的那个角落。

夜风无形吹过。

天上乌云散开。

稀疏的星子和一轮弯月出现在夜空。

谢临珩从阳淮殿出来,踩着一地月华,回了东宫大殿。



第二天。

因谢临珩那句‘晚上去东宫’的话,虞听晚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

就连在做香囊时,因为走神,好几次扎到手。

如此时间来到中午,望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她放下香囊,踱步到门口,几经犹豫后,喊来了若锦。

“临近傍晚时,派人去东宫一趟,就说我身体不适,今日无法陪皇兄下棋了。”

若锦自是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当即吩咐下去。

等到日薄西山,东宫中,谢临珩没等到虞听晚,只等来了前来传信的侍卫。

听着‘宁舒公主身体不适、不便过来’这种托词,坐在殿中悠闲喝茶的沈知樾,脸上噙着薄笑,看向了桌案前批阅奏折的谢临珩。

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中宫。

去阳淮殿传话的秋华前脚刚回来,后脚谢临珩就到了中宫大殿。

皇后听完秋华的回复,脸上顷刻间动了怒。

怒色还没散开,殿外就响起了宫女太监的跪安声。

皇后往殿外瞧了眼。

勉强压了压脸上的愠色。

在谢临珩进殿后,她挤出一个笑容:“太子来了?”

转眸吩咐一旁的侍女:“备茶。”

谢临珩随意在左侧的一个位置上坐下。

宫女毕恭毕敬地奉上新茶,他看都未看。

也没铺垫,开口便直入主题。

“母后是为了昨日荷花池一事找宁舒?”

提及这个,皇后脸上刚刚强行压下去的怒色便有些绷不住。

“不错,她昨日竟敢将清月推入池子里,母后难道不该让她给个说法吗?”

谢临珩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

眼睑垂着。

让人看不清眸底情绪。

“母后想要个什么说法?”他语气很平静,“清月说宁舒将她推进了荷花池,您没仔细问问,宁舒为什么要推她吗?”

“或者说——”

他声线一顿。

侧首,看向宝座上余怒未消的皇后。

“您就没仔细问问,到底是不是宁舒推的她?”

皇后喉中一哽。

未说出话。

实际上,她根本不关心到底是不是虞听晚推的。

只要这件事和虞听晚有关,不管是非对错,她一定是站在自己女儿这边。

谢临珩早就知道是这种局面。

所以方才在阳淮殿,他才不让虞听晚来中宫。

“昨日在荷花池,我和沈知樾亲眼所见,是清月先推的宁舒,她因为心中不忿,萌生歹意,想将宁舒推进冰池子里,结果自己掉了进去。”

皇后牙关咬紧。

面上恨意一闪而过。

“清月性子是娇纵了些,但她本性不坏,不管最后结果如何,现在由于掉进冰池子高烧躺在床上的,是你的亲妹妹。”

她又道:“母后让宁舒过来,问问昨日具体缘由,难道不应该?”

谢临珩唇角扯出一丝嘲意。

“本性不坏?”

“母后,现在是寒冬腊月,荷花池附近本就人烟稀少,再加上冰水刺骨。”

“若是昨天我和沈知樾没有路过那里,若是清月真的将宁舒推下去了。”

“就凭着她对宁舒的嫉妒,您觉得,她会喊人去施救吗?”

“这么冷的天,宁舒又不会凫水,若是因为清月,让宁舒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母后觉得,父皇那边,清月能给得了交代吗?”

最后一句,谢临珩说得很慢。

其中意味,他懂。

皇后又怎会不明白?

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郁色被压下两分。

换了另一个话题。

“此事我不会再追究,还有一事,正好太子过来了,母后一并说了。”

谢临珩没说话。

皇后径直说:“当前朝中局势基本已经稳固,宁舒身为建成帝的血脉,已经没有必要再长留宫中。”

“既然宁舒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依母后来看,应当早些让宁舒嫁人离宫。”

谢临珩眯了下眼。

依旧没有开口。

皇后以为他是在考虑,又道:

“先前建成帝给宁舒定了桩婚约,是前太傅嫡子宋今砚。”

“虽然建成帝故去后,宋太傅就告老还乡,但宋家如今的声望还在。”

“若是太子觉得宋家是个威胁,就再给宁舒另则一门亲事便是。”

这几年来,陛下一直用宁舒来牵制泠妃,让泠妃如他所愿留在宫中。

正因为宁舒是牵制泠妃唯一的筹码。

以至于这两三年中,哪怕她再怎么看她们母女不顺眼,也动不了她们。

泠妃一直被层层守卫禁在霁芳宫,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她没办法对泠妃下手。

而宁舒,虽然独自一人居住在阳淮殿,但有谢绥时时看顾着,她也难以做点什么。

如今谢绥病重,对宫中的事有心无力。

所有权力都在太子这里。

皇后便想趁着这个机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宁舒嫁出宫。

如此一来,这深宫中,只剩下一个泠妃,没了虞听晚,以后长久岁月,她总有机会在谢绥疏忽的时候,除去这个心头大患。

中宫大殿渐渐安静下来。

一时间,没有任何声响。

皇后看着对此事不做评论的儿子,眉头拧起。

“太子……”

“宁舒的婚事——”她刚一出声,就被谢临珩冷声打断。

“不是母后该操心的。”

“倒是清月,这两年性子越发跋扈,更目中无人,再这样下去,迟早酿成大祸。”

“昨日之事,我已经压了下来,父皇那边不会知晓,但若是再有下次,儿臣也无能无力。”



翌日一早。

阳淮殿。

虞听晚站在殿前,冷风呼啸吹过,呛得她掩唇咳了几声。

岁欢连忙拿了一件厚披风过来,披在她身上。

“公主,清早天寒,先去里面待会吧。”

“太子殿下公务繁忙,不会这么早过来。”

虞听晚拢了拢披风。

仰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

开口时,呼吸化成白霜雾气。

“屋里太闷,我在外面透透气。”

岁欢知晓自家主子是想去见泠妃娘娘。

跟在虞听晚身边这么多年,她深知虞听晚的脾性,看似温良柔顺好说话,实则,骨子里却是一等一的坚韧倔强。

一旦下定了什么决心,不亲自试一试,绝不会轻易放弃。

岁欢没辙,只能让人拿来个暖手炉,给虞听晚暖手,确保自家主子不再冷后,才静静站在旁边陪着一起等。

岁欢和若锦都以为太子殿下至少午后才会有时间来。

谁曾想,一刻钟都没出,太子就踩着清早的霜雾来了阳淮殿。

见虞听晚站在殿门口,谢临珩眉头微拧。

“伤还没好,怎么不去里面?”

虞听晚仰头,对上他视线。

“有些闷,出来透透风。”

说罢,她主动问:“皇兄今日不忙?”

谢临珩陪着她往殿内走,说:“这几日没什么事,不忙。”

淮阳正殿中,虞听晚将暖手炉给岁欢,又吩咐人备茶上点心。

兄妹俩说了几句家常,谢临珩主动提出对弈一局。

虞听晚自然不会拒绝。

眉眼微弯,答应下来。

本就瑰丽仙姿的面庞,添上明媚不加掩饰的笑容,更显姝色无双,惊艳非凡。

偏殿棋案旁,虞听晚捏着一枚墨玉棋子,看似是在看棋盘上的走势,心里却在思忖该怎么开口成功率才会更高。

见她出神,谢临珩扫了眼被她捏在指尖好一会儿的黑棋。

从棋罐中拿了颗白子,“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两颗黑子之间。

随着这道声音而来的,还有他那句听不出具体意味的:“别分心。”

虞听晚眼睫轻颤了颤。

指尖一抖,手中的黑子落在了一个起不到任何关键作用的角落里。

沉默在棋盘上蔓延开。

她这一分心,这盘棋胜负已定。

虞听晚心下叹了口气。

索性将另一颗黑子直接扔在了棋罐中,不再碰。

谢临珩看了眼她刚刚黑子落下的位置,眉峰若有似无地挑了下。

看向她问:“有心事?”

虞听晚点头。

“还真有点。”

她面上扬起一个温良无害的笑容。

一眼看过去,倒是很有求人办事的态度模样。

“有件事,我想请皇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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