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巫溪”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谢临珩虞听晚,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虞听晚轻“哦”了声。见她没别的话,谢临珩掀眸,目光在她脸上定格半瞬。“皇妹似乎并不意外?”虞听晚斟词酌句,“宋公子才华横溢,高中状元也在情理之中。”谢临珩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棋盘。“今日觐见时,见宋公子将一枚香囊如珍视宝地挂在腰上,一问,才知道是心爱之人送的。”“孤记得,曾经皇妹和宋公子还定......
《精品推介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彩片段
她掩去所有情绪。
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好似不懂他怎会这么问。
“……自然是认真下了,皇妹哪一次没有认真?”
“是么?”一颗黑棋,随着他的话音,落在了她刚落下的白棋右侧。
将她右侧和后侧的退路,全部截断。
虞听晚眼睫颤了下。
红唇唇角微微抿起。
重新选了个地方,落了个白子。
“前太傅宋家嫡子,宋今砚,宁舒还有印象吗?”谢临珩声线徐徐。
虞听晚半分情绪不露。
点头,“有点。皇兄怎么提到他了?”
“今年殿试,宋公子高中状元。”
虞听晚轻“哦”了声。
见她没别的话,谢临珩掀眸,目光在她脸上定格半瞬。
“皇妹似乎并不意外?”
虞听晚斟词酌句,“宋公子才华横溢,高中状元也在情理之中。”
谢临珩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棋盘。
“今日觐见时,见宋公子将一枚香囊如珍视宝地挂在腰上,一问,才知道是心爱之人送的。”
“孤记得,曾经皇妹和宋公子还定过婚约,如今宋公子有了意中人,皇妹知道那人是谁吗?”
虞听晚暗吸一口气,唇齿间吐出四个字:
“皇妹……不知。”
谢临珩意味深长地笑笑。
“三日后,父皇欲在宫中举办春日宴,届时宋今砚也会参加,若是皇妹想知道,可以当面问问他。”
这话,虞听晚没答。
她这会儿摸不清谢临珩特意提及宋今砚的意图,怕说多错多。
能回一句,便绝不回两句。
虞听晚打着十二分精神应付谢临珩时不时的一句‘看似随意、实则别有深意’的问话,同时还要分神兼顾棋盘。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不早。
等她无意间往窗外一瞥时,外面早已漆黑一片。
右手刚伸到棋罐,想去拿一颗白棋。
在看清外面天色的那一瞬间,虞听晚将手撤了回来。
对面的谢临珩注视着她的动作。
迎着他的视线,虞听晚温声说:
“皇兄,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话间,她起身。
正想退后一步,腿弯刚动。
毫无防备间,谢临珩冷不丁地扣住了她手腕。
男人眼眸黑如点漆。
直直看着她。
“既然时辰不早了,不如宁舒今晚就留在东宫。”
虞听晚一惊。
下意识回绝:“这……于理不合。”
“传出去,有损名声。”
她悄悄用力,想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可谢临珩却纹丝不动。
“东宫的侍卫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心里有数。”
“宁舒留在东宫,不会有旁人知晓。”
虞听晚心头跳了两下。
凝重从心底深处钻出。
她维持着唇角僵硬的笑。
“皇兄……”
虞听晚想用“皇兄”二字提醒他,他们二人之间的身份。
可谢临珩好像洞悉她的想法似的。
她刚一开口,他就说:
“我们不是亲兄妹。”
“宁舒,你也可以喊我别的。”
称呼改了,关系就变了。
他话中的暗示太明显。
明显到,虞听晚想装傻充愣都做不到。
自从上次从昙昭寺回来,经历了发簪一事,她和谢临珩之间,就只剩下一层薄得近乎透明的窗户纸。
可现在,今天晚上的谢临珩,连这点表面样子都不愿意装了。
这层窗户纸,他想亲手撕碎。
虞听晚心下乱糟糟的。
唇角的那抹僵硬到极致的假笑都有些维持不住。
“皇兄,”她竭力稳住尾音,再次向他强调他们目前的关系:“一日为兄,终身为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兄长。”
也只会是兄长。
谢临珩唇角扯了下。
要她里里外外,都烙着他的印记。
要她一生一世,都独属于他。
沈知樾头疼地长长叹息。
从小一起长大,他从不觉得谢临珩是个偏执疯狂的人,可偏偏,在宁舒这件事上,他表现得前所未有的偏执和疯狂。
沈知樾真的担心,长此以往下去,会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
—
阳淮殿。
虞听晚维持着最初的姿势。
蹲在地上好一会儿。
各种杂乱的思绪闪过,最终,她目光定格在手中断裂的簪子上。
“公主?”
岁欢和若锦守在她身侧。
想劝一劝,却因为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无从劝起。
良久。
死寂之中。
虞听晚终于开口。
“你们说,普通兄妹的界限,到底是什么?”
她没有亲哥哥,没有与亲生兄长相处的经验。
但她和谢临珩这种,显然不正常。
岁欢和若锦还没太明白,双方狐疑地对视一眼,若锦再次看向虞听晚,斟酌出声:
“公主,您的意思是……”
虞听晚缓缓站起身。
脊背笔直却又脆弱。
她用力眨了眨眼,将眼眶中晕出的那层水雾强行逼退。
“正常的兄长,会阻止妹妹嫁人吗?”
岁欢和若锦大骇。
两人瞪大眼,惊诧地对视一瞬。
一个震惊到难以言喻的消息在心里炸开。
就像晴天霹雳,轰得脑袋嗡嗡响。
“公主……”若锦最先反应过来。
她直起身,轻轻拉住虞听晚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说。
同时迅速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努力维持住平静,安抚虞听晚:
“公主,今天已经和宋公子顺利见面,距离出宫,只剩下最后一步。什么都不要想,我们抓紧脚步,尽快让陛下点头赐下婚,目前所有的不确定因素,就都会消失的。”
只要赐下婚,只要顺利出宫,
不管太子殿下对公主是什么心思,这种不该存在的念想,都能被斩断的。
话再说回来,就太子殿下那种风光霁月的人,就算真对自家主子有那种不可言说的心思,只要公主成了婚,这种心思,不想断也会断。
堂堂一国太子,再怎么不甘,也不会做出君夺臣妻的荒唐事来。
岁欢也反应过来,可她没有若锦年长稳重,这会儿尾音还带着没有消去的颤抖。
但尽快如此,她也是第一时间劝自家主子。
“对,公主,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让陛下赐下婚事,等我们出了宫,一切就都好了。”
若锦沉思一会儿,低声嘱咐虞听晚:
“公主,在没能离开之前,一定要稳住,不能慌,不能乱,尤其日后和太子殿下相处的时候,更不能慌乱。”
“您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包括您手中的这根簪子,包括太子殿下今日的反常。”
“您就一如既往,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
这个时候,在太子那边没有将这层窗户纸挑开的时候,她们公主这边决不能轻举妄动。
若是换了从前,陛下掌权时,发生了这种事,她们好歹还能跟陛下隐晦地提一提。
可现在,陛下还在病中,大权都集结在东宫,皇后又恨不得对霁芳宫和阳淮殿除之而后快,
现下将事情捅出去,对东宫不仅造不成任何影响不说,还会让她们公主陷入难以设想的地步。
接下来的两天,阳淮殿和东宫都非常平静。
谢临珩没来阳淮殿,也没让虞听晚去东宫。
平静到,那天傍晚,在阳淮殿正殿的那一幕,仿佛只是人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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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动作一顿。
抬眸看她。
眸光藏着锋锐,如有实质。
“皇后去祈福,你去干什么?”
明明是平静至极的声音,却无端给人一种摧腰折骨的压迫感。
虞听晚轻吸了口气,以一种合乎情理的语气,说出了提前想好的理由。
“父皇久病缠身,长时间不见好,我想着,亲自出去为父皇祈福,让父皇早日康健,也方便日后时常去见母妃。”
她的理由看起来很合情合理。
陛下身体好了,她去霁芳宫更方便。
只是——
谢临珩摩挲着茶杯,淡声问:
“见泠妃娘娘,有我帮你,还不够吗?”
他确实能帮她,只是,虞听晚怕还不清他,也怕跟他走得过近,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此行她意不在此。
“皇兄确实可以帮我,只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将来东宫有了太子妃,那时皇兄再三番两次地帮我,皇嫂会误会的。”
皇嫂?
谢临珩轻嗤一声。
眼底眸色泛凉。
他定定看了几秒对面的女子,似乎要想透过这张脸,看出她内心真正所想。
好一会儿,殿中被沉寂覆盖。
那股无微不至的压迫感与沉重感,越来越甚。
甚至有那么一瞬,都让人觉得空气逼仄,难以喘息。
虞听晚迫切需要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所以她必须让谢临珩松口。
此刻每一分的沉默,对她来说,都异常漫长。
“宁舒这么想出宫——”他终于开口,一字一顿,如同敲在她心上,“是有想见的人吗?”
虞听晚神经蓦地绷紧。
用尽所有自控力,才稳住情绪。
“当然没有。”她语气特别真诚,“我只是,想为父皇尽些绵薄之力。”
谢临珩扯唇轻笑。
冷白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扣。
发出一道不轻不重的闷声。
“这样啊。”他看向她,“那皇兄不便阻拦,只是——”
虞听晚刚松下一半的心,再次提起。
她坦然地迎着谢临珩的视线。
情绪半分不露。
“——皇妹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宫外人多,不要和不该接触的人靠的太近。”
怪异感油然而生。
虞听晚没时间去想他这话有没有弦外之意。
见他同意,起身便告辞。
“多谢皇兄,宁舒先回去准备了。”
谢临珩没说话。
眼神注视着她离开。
没多久,谢临珩喊来了墨九,漠声吩咐:
“去中宫,告诉母后,此次祈福的时间缩短一半。”
“——天黑之前,回到皇宫。”
—
半个时辰后,墨九将时间缩短和太子同意宁舒公主同去祈福的事一并告知了皇后。
皇后没说什么。
只挥手让墨九退下。
墨九离开后,旁边的谢清月不满道:
“母后,去昙昭寺带虞听晚干什么?”
“这不是给我们找堵吗?”
皇后瞥她一眼。
脸上闪过狠辣。
“你真以为,母后是带着她去祈福的?”
谢清月没明白,“不然呢?还能干什么?”
皇后冷笑,“三年了,陛下把泠妃母女护得跟眼珠子一样,哪怕绞尽脑汁,都找不到除掉她们的机会。”
“既然宫内动不了手,这次有了去宫外的机会,怎能不试一试。”
谢清月明白过来,有些错愕。
“所有说,母后的意思是,带她出去,就不让她回来了?”
皇后阴沉沉地看向自己的护甲,话却轻飘飘的,像在讨论天气一样随意。
“能除掉自然是最好,若是除不掉,就设法阻在宫外。”
总而言之,她没打算让虞听晚全须全尾地回来。
两天后。
楚时鸢在沈知樾的帮助下,再次进了宫。
这次见到她人,虞听晚就拉着她去了书阁中,屏退所有下人,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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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不敢再看主子的神色。
手中这些画像,比烫手山芋还烫人。
贴着桌边,把画像推到了案桌一角。
侧殿的桌案不比谢临珩处理公务专用的桌案那么大。
这些画像一放上去,占据了近一半的位置。
甚至几张画像的边角,都蹭到了砚台。
虞听晚目光无意识地落在那些画像上。
注意到她的视线,谢临珩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往后一撑,靠着椅背,薄唇敛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手指往画像上一抬,问虞听晚:
“皇妹喜欢哪个?”
“?”虞听晚看向他。
由于摸不清这位皇兄的心思,虞听晚斟酌半晌,才说:
“皇后娘娘为皇兄物色的太子妃人选,自然个个都是讨人欢心的。”
谢临珩眼底已经没有半分笑意。
可唇角还依旧勾着。
“那按皇妹这么说,都迎进东宫?”
“……”虞听晚手中研墨的动作停下。
认真想了想,缓缓点头。
“若是皇兄喜欢,并无不可。”
虽然当初她父皇为了她母后虚置后宫十多年,但不代表,谢临珩将来的后宫,也没有其他妃嫔。
自古以来,帝王家,三宫六院才是常态。
一旁的墨九和墨十把头垂得低低的。
主打一个——眼观鼻、鼻观心。
把自己当成可有可无的空气。
能降低一点存在感是一点。
谢临珩垂下眼皮。
眼底无声浸出的神色被尽数遮去。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在虞听晚狐疑看过来时,不知怎的,说了句:
“宁舒有没有想过,若是东宫娶了太子妃,皇兄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护着你了。”
虞听晚沉默下来。
殿内的气氛变得怪异。
只是下一秒,虞听晚的声音就响起:
“万事都没有皇兄的婚事重要。”
谢临珩眸色凝了一瞬。
眼底漆黑晦暗,薄薄的一层平静之下,深处早已如浪潮翻滚。
他屈指点了点桌面。
以一种很突兀的方式,将话题一转——
“前两天母后也提及了宁舒的婚事。”他抬起头,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在她身上。
“皇妹有择婿的打算吗?”
虞听晚:“暂时没有。”
暂时?
哪怕虞听晚对谢临珩的了解不多,这会儿也渐渐察觉出来气氛越来越冷。
正想找借口离开。
恰在这时,殿外由远及近地传来一阵带着两分抱怨的声音:
“……你们主子今天在干什么?”
“他怎么没去勤政殿?白白让我在那里等了一两个时辰!”
话音刚落,沈知樾的身影踏进大殿。
看清当下这一幕,尤其桌案上那些大咧咧摆着的画像,沈知樾挑了挑眉,转着心爱的玉萧上前,停在那些画像前,煞有其事地看了好几眼。
“哟,这么热闹?”
一副唯恐天下不乱地问:“东宫要有太子妃了?”
墨九和墨十装死,一声不吭。
谢临珩不搭腔。
虞听晚没多待,借口天色不早,离开了东宫。
在她走后,谢临珩余光睨着那些画像。
眉眼中的冷肆和厌色不再压抑。
“扔出去。”声音冷如刀刃,“一张不留。”
墨九迅速上前。
将那些世家贵女遣人精心画的画像,像卷垃圾一样,三两下卷成一捆,快速丢出了东宫。
沈知樾侧着身,慢悠悠看着墨九的动作。
再回头时,他轻轻笑着,撩起衣袍随意往旁边一坐,一语道破:
“你又何必动怒?”
“真不喜欢,让人扔出去不就得了,你和宁舒置什么气?”
墨九和墨十火速离开了战场。
生怕自家主子这股无名怒火烧到自己身上。
侧殿中,只剩下谢临珩和沈知樾。
见他重新执笔,接着回信。
沈知樾勾着玉萧,慢悠悠在指尖打了个旋。
好一会儿,才以一种困惑又纠结的语气说: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谢临珩没抬头。
只掀了掀眼皮。
示意他问。
沈知樾手肘搭在案边,往前倾了倾身。
紧盯着谢临珩的反应,问出了那个困扰他好几天的问题:
“三年前,宫变那日,你不惜以身涉险杀进被北境占据的皇城,究竟是为了不让东凌国落入流寇之手,还是为了——”
他点了下桌面,一字一顿:“虞听晚?”
这三个字脱口的那一瞬间,沈知樾注意到,谢临珩笔锋蓦地一顿。
那一刹那间,他知道,他已经得到答案了。
胸腔震惊诧异之下,眼前不自觉浮现三年前宫变的那一幕。
自幼和谢临珩一起长大,同龄人中,沈知樾是最了解他的。
谢临珩因为常年跟在谢绥身边耳濡目染的缘故,在很小的时候就惊现了排兵布阵的绝佳天赋。
虽然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但他不骄不躁,性子沉稳冷静,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这些年,唯一的一次例外。
就是三年前那回。
在敌我力量极其悬殊的情况下,所有人都清楚,那个时候以薄弱的力量杀入皇城,无异于自寻死路。
可一向冷静而运筹帷幄的谢临珩,偏偏顶住所有人的反对,那么做了。
这三年,每次回想起那一日,
沈知樾都先入为主地认为,谢临珩是着急击退北境、不让东凌国落入流寇手中,才做出那种不理智的命令。
直到几天前,他察觉到谢临珩对虞听晚的心思后,才渐渐转变了想法。
或许是从一开始,他就理解错了。
也许从一开始,谢临珩拼死护下皇城,为的就不是东陵国,而是……宁舒公主。
短暂的沉默后。
谢临珩平静的声音将沈知樾的思绪拽回:
“你不是有答案了吗?”
沈知樾抽了口凉气。
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用客观的语气,对他点出了现实:
“可现在的你们,在外是兄妹的名义。”
谢临珩将写完的信铺在桌上,等着墨渍干透。
“兄妹?”
他看向沈知樾。
“她姓虞,我姓谢,且没有血缘关系,算哪门子的兄妹。”
沈知樾眉头皱起,反问:
“你们确实是没有血缘,但你要如何去堵幽幽之口?”
谢临珩根本就不将这些放在心上。
他要娶谁,何时需要向天下人交代?
何时需要天下人同意?
“皇权之下,皇命就是天,又有谁敢置喙。”
沈知樾心头像是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
放在以前,打死他都不相信,这种话会是谢临珩说出来的。
占有和掌控,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摆在明面上。
现在的谢临珩,已经不屑去遮掩。
沈知樾眸色逐渐凝重。
数秒后,才从喉咙中挤出一句:
“就算不管天下人,那宁舒呢?”
“临珩,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宁舒不愿意留在宫里呢?”
“如果她想要自由,想离开这里,你准备如何?”
谢临珩当年是对虞听晚有救命之恩,
但新皇登基的那一刻开始,当今陛下就将她的亲生母亲强行囚禁在了霁芳宫。
谢临珩对虞听晚的救命之恩,在他的父皇将她母妃囚禁起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变了味。
甚至话再说得重一点,谁能保证,如今的宁舒公主,对这座早已易主的皇城没有怨恨?
就算谢临珩想娶虞听晚为太子妃,虞听晚可未必愿意。